为了证明这一点，刘嫚专门在微博上发了一张照片，正是那张喻湛小正太搂着白色狗狗笑容灿烂的照片（提前征求过喻湛的同意）。

　　她在微博上写道：“这只狗就是小杰。”

　　一张喻湛萌萌哒的童年照，让他的粉丝们激动不已，大家都是第一次见到小时候的喻湛，简直太可爱了！！！连带着那只平凡无奇的田园犬，也变顺眼了许多，仔细看也很可爱，他们把照片保存下来，视为珍宝。

　　刘嫚担心那些顾客真把小杰和柿子的玩偶给扔了，她在微博上说，“如果大家对赠品不满意，千万不要生闷气，不要冲动处理，可以把玩偶邮寄给我，运费到付，我收到玩偶后，立刻补偿给你们100元现金。”同时，她附上公司所在地址和座机号码，收件人写的是她自己的名字。

　　刘嫚的意思也就相当于对玩偶不满的人可以得到100元的补偿金，却不会再有赠品玩偶了，这样的处理方式，反而让那些人不愿意邮寄，因为刘嫚店里之前卖过玩偶，成本都不止100元，这样一算，他们好像亏了；可丢进垃圾桶，一文不值，不是更亏吗？

　　刘嫚也专门为这件事打电话给罗优优，让他们不要再生产小杰和柿子。

　　罗优优笑道，“他们不识货呀，小杰在澳洲地区很受欢迎，阿特金森先生刚联系我追加订单，正好我把你这边的小杰剩余库存转给他，柿子也好说，本来我们就生产的不多。”

第八百三十三章 不识货

　　Peter是一位执行力很强的行动派领导，在猫粮运抵中国的同时，第一批“小杰”和“杏子（狸花猫）”共计4000个玩偶，也通过海运到达了澳大利亚，Cats’Garden公司迅速在澳大利亚几座较大城市的专柜试点性的铺货，短短一周的时间里，2000个玩偶已经被抢购一空。Peter复制了刘嫚的营销方案——想得到玩偶，必须购买他们公司的宠物粮且满足一定的金额。

　　Peter命令下属简单粗暴的把玩偶一个挨一个的摆放一排，或者像金字塔那样堆积起来，放在最起眼的位置，给人视觉冲击，让顾客进店就能看到，精致的玩偶不止吸引了小朋友们的注意，连那些外国大妈大婶老奶奶看到了，也忍不住说，“Oh，Lovely！”、“Sooooo cute！”……女人们无论多大年纪都喜欢可爱的东西，何况是治愈且萌的大玩具。为了玩偶，她们不惜买下比平时购买量更多的猫粮或者狗粮，高兴的抱着一只大玩偶满载而归，甚至有些人以前不给宠物喂食Cats’Garden的宠物粮，也开始尝试性的购买它。

　　这一周澳大利亚的Cats’Garden宠物粮销量比平时翻了三番，Peter尝到了甜头，当然催促罗优优加紧时间赶工把剩下的玩偶制作完，好再往新西兰铺货，并且他又向罗优优分别追订了2万个“小杰”和“杏子”。

　　也不能说那些给刘嫚差评的淘宝顾客不识货吧，萝卜腌菜各有所爱，人家就是不喜欢本地猫狗，更喜欢外国物种，和澳洲顾客一样，没毛病。

　　刘嫚的那条退货微博发布之后，立刻有粉丝在下面留言说，“谁不想要‘小杰’或者‘柿子’，请转给我，我愿意花钱买，价格好商量，保险走咸鱼！”

　　“是啊是啊，每一只都很可爱，何必退回去，我也想要‘小杰’！”

　　“没眼光，两条腿的‘柿子’多独一无二呀。”

　　“其他玩偶我都集齐了，就差‘小杰’和‘柿子’。”

　　“我有重复的日光，可以跟你们换，邮费我出！”

　　……

　　有些人本身就是玩偶爱好者，或者有强迫症、集齐癖，非要把所有玩偶都搬回家，心里才舒坦，哪怕他们有些人并不养猫，不需要猫粮，仅为了得到玩偶，也跑去买猫粮，但这样很容易收到重复的赠品，为此他们不惜花重金购买别人手中的赠品，或者与同好者交换。至于猫粮，他们再稍微降低一点价格卖给有需要的人。这种心理就像小时候，为了集齐卡片不停的买干脆面，哪怕自己并不一定喜欢吃这个零食，但卡片好看呀。

　　不过这种集玩偶现象才刚刚兴起，还没有引起刘嫚的注意，刘嫚当前的想法很简单，对喻湛有纪念意义的小杰绝对不能被扔进垃圾桶，与其被各种嫌弃，倒不如不再向国内顾客赠送这款玩偶。反正就生产成本而言，小杰和Paul是一样的。

　　处理完玩偶带来的一系列麻烦，刘嫚才从电脑前抬起头，伸了个懒腰，她望着自己面前一排5个玩偶，忍不住的笑。

　　喻湛专门定制了墙板，把小杰、Paul、白雪、日光和月光的玩偶摆在书桌前的墙上，排排坐，每当工作疲惫时，抬头看看栩栩如生的小动物们，心情都能变得愉快而满足。何况其中四只还与他们生活在一起。

　　这个时候，喻湛抱着月光进来，他想跟刘嫚说明天带两只喵去自家宠物医院绝育的事情，春天来了，已成年的日光和月光有发情的征兆。昨晚日光喵喵叫了一宿。刚才喻湛发现月光竟然在沙发上尿尿！他在外面弄了好半天的卫生，然而客厅里还是有一股浓浓的尿骚味。

　　Paul刚成年时，喻湛毫不留情的手起刀落，蛋蛋掉落，让它成为一只太监狗。白雪领养后不久，喻湛也给它做了绝育手术。当时日光年纪比较小，月光又做过大外科手术，喻湛就没提前给它们俩做绝育。再之后他越来越忙，竟然忽略了这么要紧的事情！

　　他才提了个话头，刘嫚的手机就响了，电话正是江乘风打来的，江乘风用略带激动的语气把爱直播打算投资“学文涂墨”的喜讯告诉了她。

　　刘嫚也喜形于色，“行，正好明天是周末，我和你一起去一趟他们公司，跟付总他们面谈，你把笔记本电脑带上，我们当场给他们演示一遍程序，最好明天就能确定投资相关事宜，签订协议。”

　　挂了电话，喻湛问她，“什么投资？”

　　“就是‘学文涂墨’APP，”刘嫚以前曾经跟喻湛简单提过“学文涂墨”，在喻湛的印象中，这玩意就是郭参升（郭副部长）给刘嫚布置的作业。他不了解书法国学，更不了解互联网，所以很少过问这件事，刘嫚自己也不主动提，他还以为这件事黄了。

　　得知喜讯的刘嫚心情很好，便把“学文涂墨”相关情况一股脑的全告诉了喻湛，包括这个APP到底是干什么的，她需要做些什么。

　　“我们学校的篆书课已经停课了一个月，苏教授每周都问我APP什么时候上线，公选课拖这么久，真的是史无仅有，严重影响到那些选修了这门课的同学的学习进度，对他们很不公平，我们都很着急，但又不好催乘风。现在好了，爱直播愿意派出技术人员协助他完善整个程序，他们还可以负责APP上线前后的推广运营工作，如此一来，或许这个月‘学文涂墨’就能上线与公众见面。”

　　说到这里，刘嫚又开始算起账来，“加上我现在的1000万，我在‘学文涂墨’里已经投入了1040万，但如果爱直播也投资1000万的话，我们的持股岂不是差不多？”

　　当老板是会上瘾的，刘嫚可不想失去对“学文涂墨”的掌控。

　　喻湛陷入沉思，都没注意到怀里的月光挣脱跑开了，过了一会儿，他仿佛想通了什么，看向刘嫚，“这样吧，我也投资1000万，相当于我们俩合作持股2000万，有绝对控股权。”

第八百三十四章 我也缺钱

　　刘嫚蹙眉，她不想让喻湛掺和这件事，她认为喻湛又是在帮她，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帮过她了，她欠了他N个人情，这辈子唯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他。

　　看出了她的抗拒，喻湛说，“我现在挺缺钱的，我也想赚钱。”

　　刘嫚：“……”

　　这是什么情况？？

　　喻湛跟她叫穷？

　　刘嫚完全不问过喻湛的财务情况，她不知道喻湛到底有多少钱，不过她觉得几十亿应该是有的吧……当初喻湛买下福心宠物医院、投资星河影视，付钱时，眼睛都不带眨的。

　　已经有这么多钱，还说缺钱？

　　刘嫚看着他，一脸不信，“你是不是还要说，‘我从来没有碰过钱，对钱一点也不感兴趣？’”

　　喻湛大笑起来，“看来你完全适应现代生活了，把网络用语运用得活灵活现的。”

　　刘嫚撇撇嘴，“我是网红，这些是我的必修课。说真的，这次你不用帮我，2000万足够把‘学文涂墨’推出来，如果后面再缺钱，你再投资也不迟。如果赔钱了，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，风险我自己背着。”

　　喻湛笑容微微收敛，“我不是忽悠你，我缺钱，千真万确。”

　　他也很无奈，以前，他确实可以大言不惭的说，自己对钱一点也不感兴趣。可是自认识刘嫚以后，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缺钱，花钱更是如流水，从几十万、几百万、几亿到现在上百亿……几乎要掏空他的家底。

　　他拉着刘嫚在书房里的小沙发上坐下，把当年他外祖父如何为他卖掉公司套现，他们家和何家、陶家、季家……利益上的关系，以及最近季千嵩抽风般对他、对刘嫚的所作所为，一五一十的，完完整整的都告诉了她。

　　刘嫚很震惊，她才知道陈佳偷窃的真正原因居然不是报复她……

　　就因为陈佳这件事，刘嫚还在内心反省过，自己是否对待员工过于严苛，以至于让人对她埋下了仇恨的种子，她是否应该对员工宽容一些，在社会上混，谁都不容易啊。

　　她也跟她母亲说了她的想法，张佩不以为然，张佩说，正是因为谁都不容易，所以她们才不能太心软，太心善，她们是做生意，不是做慈善，不像某些可以混日子的企业可以养闲人，那些能力不足的、喜欢磨洋工的员工，就该及时让他们离开，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！

　　谈到这些，喻湛也有些内疚，“抱歉，这段时间你遇到的一连串麻烦，都是我带给你的。”

　　刘嫚摇摇头，“和你没有关系，我父亲的事情总会爆出来的，不过早晚的问题，不是季青晴来爆，也会是其他人，毕竟我做猫粮生意也得罪了不少人，陈佳的事，我自己也有责任，如果我锁了门，她不可能得手，再说这些事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？”

　　喻湛紧缩的眉头松散了一些，抿紧的唇唇，也扬了起来，所有的担心都化为无形，他本来就是一个心胸宽广，心态极好的人，这段时间为刘承宇，为季千嵩，他觉得自己也快变成了一个阴谋家。

　　“现在的问题是我这边还没有解决好，”喻湛说，“我得把我父亲的公司买回来。”

　　他的声音里有一抹前所未有的坚定，不单单是报复季千嵩，爱直播投资“学文涂墨”让他有了危机感，他绝不能再躺在金山上，混吃等死，刘嫚走的太快了，如果他再懒散下去，就赶不上她的节奏了。山外有山，人外有人，他是彻底搞定了唐图这个情敌，可万一刘嫚遇到比他、比唐图更好的男人，他不是杯具了？

　　另一方面，他并非一心为女友，不惜把1000万往水里扔的傻子，他也觉得“学文涂墨”有很高的投资价值，首先，这个APP是在郭参升的要求下诞生的，郭参升身为文化部门的大佬，即能代表上层的政策走向，也就相当于刘嫚他们有国家的扶持，这年头，跟着政策走，绝对不会亏；

　　其次，首都大学对这个APP很重视，方校长跟刘嫚打了保票，如果程序能顺利上线，今后首都大学所有书法类、国学类的公选课，都将改为线上授课，如此一来，就能改善每学期万人抢课的困局，不存在因为教室大小和师资多少而让选课人数受限的问题，那些没抢到课却很想学习相关课程的学生也有了学习机会。对于苏教授自己，他也不用辛苦的来往办公室和教学楼，他年纪太大了，腿脚的问题愈发严重，他在课堂上站不住，撑不了多少时间，这学期他主讲的国学课和书法概论课也因此而暂停，这是他从教五十多年以来，第一次停课，很多学生担心教授的身体情况，还担心将来他们再也上不到苏教授亲自教授的课程。

　　苏教授说，只要他能坐在家里或者办公室，面对摄像头讲课，旁边再有人协助，就能为他减轻很多压力和负担。方校长也是这个意思。况且首都大学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不止苏教授一人，苏教授尚在学校工作，而有些老教授连门都出不了，或者只能坐轮椅，他们干了一辈子的科研学术工作，桃李满天下，脑子里有着无尽的知识和经验想传授给年轻一代，奈何力不从心，心有不甘。现在这些问题，一个摄像头，一个助手就能解决。

　　首都大学是“学文涂墨”的第二层保证。

　　第三，爱直播这么大的公司，既然已经主动开口表示投资意向，肯定不会忽悠刘嫚，爱直播在直播行业有相当的权威地位，它的用户群体庞大，流量上亿人次，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引流，也能给‘学文涂墨’带来可观的盈利，何况爱直播在直播方面的技术过硬，有它们的支持，‘学文涂墨’就有了很大的后台保障。

　　喻湛笑着对刘嫚说，“综上，如此有前景的项目，我为什么不投资？有钱不赚，是笨蛋，你要赚大钱了，也捎上我一程吧！”

第八百三十五章 一时疏忽

　　刘嫚和喻湛讨论的太入神，一时忽略了外面发情的两只喵，等他们听到不对劲的声音，急忙走出书房，日光和月光已经完事了……

　　日光不停的在地上弓背打滚，发出特别奇怪的声音，而日光却跟一个雕像似的，四肢缩着，蹲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盯着它老婆看。失去相关功能的Paul和白雪不明所以，也在那里强势围观，两只狗眼里有着浓浓的担忧，仿佛在担心日光生病了。

　　刘嫚也以为日光不舒服，赶忙跑上前，想把它从地上抱起来，却被喻湛拦住，“它……这个反应是正常的，”喻湛的表情有些尴尬，他尽量让自己站在兽医学的角度，一本正经的为刘嫚科普道，“母猫和公猫脚胚成功后，母猫通常都会打滚，为了让金字更容易的流入母猫体内和鸾字结合，防止金字流出来，几乎所有的猫科动物都会这样的做，这是动物的本能反应。”

　　“可是……日光看起来很痛苦，”刘嫚忧心忡忡的望着自己的爱喵，日光在地上扭来扭去，嗷嗷的叫，表情都痛苦到变形了，看起来一点也不舒服。而月光却很淡定，一副拔diao无情的样子，仿佛不管它的事儿似的。

　　喻湛又说这是动物的本能反应，人也是动物，难道人发生这种事，女人也会这么痛苦？男人也会这么薄情？刘嫚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，心中不知不觉对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产生了抵触情绪。

　　过了好一会儿，日光才慢慢恢复正常，喻湛把它抱起来，它马上顺着喻湛的怀抱双后腿立起来，两个前肢搭上他的脖颈，在他身上发出呜咽的像小孩子啼哭般的声音。

　　喻湛拍了拍它的背脊，又摸了摸它的脑袋，抬头对刘嫚说，“明天我只能先给月光做手术，因为我们暂时不清楚日光是否怀孕，得等三周后，做B超才能肯定。”

　　刘嫚愣了一下，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接受日光可能怀孕的事实，一想到日光怀孕，她竟然有种要做外婆的感觉

　　“是我的疏忽，我早该给它们做绝育手术的。”喻湛很懊恼，刘嫚没有养宠经验也就罢了，他作为一个兽医，让两只喵在他眼皮底下意外怀孕，真是失职！

　　刘嫚呐呐道，“现在做手术应该也不晚吧。”

　　“是不晚，只不过我们要做好今后家里多几位家庭成员的心理准备。”

　　额……

　　刘嫚默默的看向日光的肚皮，她的心情特别复杂，纠结意外而手足无措，又有点期待小生命的到来，简直跟自己女儿被别人搞大肚子，操心不已的老母亲一模一样。

　　为了防止日光和月光再有不恰当的亲密接触，喻湛把月光关进了笼子里，与日光隔离开，月光可怜巴巴的望着外面的三只同伴，眼眶含着泪水，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。

　　这一晚，日光挺安静的。

　　喻湛说，根据他的经验，日光可能真的怀孕了……

　　第二天上午，喻湛先和刘嫚一同前往位于高新区的爱直播公司，他们顺路在首都大学东门门口接了江乘风上车，江乘风还没搞清楚状况，以为喻湛只是来当司机的。

　　结果在车上，刘嫚告诉他，喻湛也要投资“学文涂墨”，也投资1000万。

　　江乘风：“……”

　　他这小罗罗还说啥，跟着大佬混，准没错！

　　江乘风已经和爱直播几位副总约好九点钟开会，他们八点四十五便抵达了目的地。虽然刘嫚是爱直播平台的10级大主播，与副总裁付坤长期维持着微信好友关系，但她并没有来过爱直播的总部，也没有与付坤见过面。

　　爱直播周六加班的员工们听闻刘嫚本尊要现身，都特别激动，刘嫚可是他们平台当之无愧的NO.1网红，大家毫无上班的心情，时刻关注前台的情况，手机、本子和圆珠笔已经准备好了，就等着拍照要签名。

　　电梯门打开，一行人进入公司，路过前台，两位前台小姐姐的眼睛都看直了，却一动也不敢动，其他员工装出极为认真工作的样子，不敢多瞟一眼，明明心里激动炸了：刘嫚来了！女装大佬来了！那位牛逼哄哄的喻医生竟然也来了！可是为什么他们老板也在？？哭唧唧！

　　他们的老板是爱直播的总裁兼CEO李笑舟先生。爱直播非常重视今天这场投资会议，或许是因为刘嫚上周末的直播让爱直播流量大涨吧，李笑舟亲自在写字楼楼下迎接刘嫚和江乘风，付坤和于茂然两位副总也在场，如此大礼，算是相当看得起他们俩了（他们事先并不知道喻湛也来参加会议）。

　　不耽误功夫，也没有多余的寒暄，他们到达会议室，双方就坐，开始进入正题。

　　值得一提的是，李笑舟并不是爱直播初创团队成员，他是爱直播早期的天使投资人之一，由于他本身卓越的管理才能，被大股东指定为管理者，他年龄比较大，有四十多岁了。

　　会议一开始，刘嫚就开诚布公的告诉爱直播的诸位高层，喻湛也是一位投资人，他们团队的股权成分有变化。

　　于茂然对刘嫚说，“昨天江乘风告诉我们，出资人只有你一人，一晚上的时间，就多出来一个？”他的语气有一丝讽刺的意味。于茂然是个技术宅男，不善交集，心直口快，其实他的想法也是高层们的想法。

　　“哎，话不能这么说，”李笑舟谴责的看了于茂然一眼，又看向喻湛，“这是好事，资金多多益善，更有利于发展，喻先生，您说是吧？”

　　喻湛朝他颔首，“刘嫚资金遇到困难，我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
　　这个胡扯的理由听起来很合理。